软卧空间太小。同包厢的四人全是买不到硬卧票的驴友,个个大包加小包,两个男孩几经折腾才把四个人的包全部安放,累了一身汗。床比硬卧宽,中间的缝很小,人进出很费劲。第二次坐软卧,不记得前一次如此憋屈。
自零七年在火车上见过一次可可西里的六月雪,再没机会见过,我以为是自己错过了看的机会,原来是火车改道了。西宁的天灰蒙蒙,别处的天也差不多,如同我灰蒙蒙的心情。西藏的蓝天白云,再一次别过,无比留恋与怀念。
在八一镇买的大宝,过了西宁就开始瘪,再瘪,更瘪,到北京时已经前腔贴后腔了。今天发现它又鼓回来了。
到北京站时,有小红帽来到乘客中间,我喜出望外,赶紧联系一位。正向小红帽交待时,听到清脆的喊声,是于子在喊“清平”……下了火车,看到五月,惊奇万分,问:你俩怎么勾结到一起了?
在火车上无论如何咽不下任何东西。同五月和于子来到肯德鸡还是麦当劳?我突然感觉饿了,狼吞虎咽地吃掉了于子买的一张大饼,很香,很咸。当晚
邻居夫妻到我家为暖气放气儿,并把淋浴器的水换了,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保证了我回到家没挨冻且能洗澡。远亲不如近邻。
老妈经过全面检查没查出成型的病,但虚弱得行动迟缓而吃力。老年如此之难,令人生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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