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时间有限,每天的活动安排都很紧凑。这种节奏于她不算什么,自由悠哉惯了的我很不适应。而真玩起来的时候,样子又走不动了,一两站地也得坐车,把我这个喜欢徒步的老家伙憋得够呛。虽然玩得不很尽兴,但与女儿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充满了幸福感。
4月18日,样子飞新加坡,我们只把她送到机场大巴上。
然后我同他去找省科协。他想住科协招待所,却不知早已时过境迁。在车上看到科协大楼,下车后他健步如飞,有如投奔久别的亲人。到大门处才知道面目全非,外面是工地,正在施工中。把门人不让进,问找谁。他说出一个人名,让我们进了。再一问,招待所早就没有了,便没进去。
然后他又带我直奔水稻所。我心里觉得好笑,无奈地跟着。都什么时代了,他仍是九十年代的思维方式,以为水稻所是农口的,自家人。这年头,谁认自家人啊,只认钱。
他的方案行不通,换我说了算。我不愿意离开灵隐,决定还是回灵隐周边找住处。但漫步客栈没法继续住了,如果住,就得一天换一个房间,太折腾人。有更好的房间,但太贵,一宿五百元以上。三百元以下的房间没了。
接着我们去火车站买票。他本来说19日返家,买票时却买了两张22日的车票。我想一个人玩几天的计划破产。
回到灵隐周边。先看一处,没有标间。又看一处,有标间没水。回到小丫头饭店,标间条件很差,但价格也很低,讲到四天五百元。
这一天过得很失落。温馨的住所没有了。亲爱的女儿回新加坡了。如果不见面,随时可以QQ聊天或通电话,不觉得很想念。在一起泡了几天之后,落差很大,心里空荡荡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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