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吃到一个甜桃,心里一惊,样子小时候的一个镜头在瞬间跳到眼前:一岁半的样子还不会说话,她有想法的时候会用动作表达。她举着一张字签到我跟前,我看了一眼说:“彩虹。”她不明白什么是彩虹,我也不能解释彩虹是什么。她听到“彩虹”二字后,用小手在字签上做抓起状,然后放入口中,巴哒几下嘴。我明白,她是把彩虹当水蜜桃了——心立马就疼了起来……近三十年过去了,想起此事,心依旧会疼——不是新疼,是旧疼复发。深爱孩子的母亲会懂我。
样子小时候,为了满足她,我甚至想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。可是那个年代没有反季节蔬菜水果,冬春两季最是清寡。如今水果摊上五彩缤纷,却少了食欲,反复上当之后,曾经的美味已经被淡忘,偶尔碰到忘却了的美味,竟会大吃一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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